*记一次训练兵时期的简单doi
*随性恋爱,认真打炮(什
对于一位马莱特遣战士而言,快速记住一个陌生人的相貌姓名等基本信息的能力虽远不及充当制胜关键的巨人之力重要,但于暗中侦察与勘探情报而言总归是不可或缺的。莱纳清楚自己在这方面绝无过目不忘之长,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仅是最为简单的一面之见,便足以逼迫他将与艾伦相关的一切长长久久地刻入肺腑。
受警觉的本能驱使,绝大部分时间内,莱纳的行为都多少带有一定隐秘的目的性。将始祖巨人带回马莱的重任当头,没人会有多余的心思分给其他无关紧要的琐事。故而在记忆他人模样时,对方真实意义上的美与丑鲜少被留意,其相貌本身所象征的身份信息总是具有更高层面的现实价值。
但艾伦显然打破了他对人的常规认知形式。少年人的眉眼仍未完全展落开来,但若放在同龄人中刻意比对,将“明艳”一词用于评价甚至都会无端滋生出中规中矩之嫌——艾伦长得俊美,以硬朗为主调却不觉粗犷。而相反,他的五官中多少蕴藉了些过于精致的韵味,平白削去了多余部分的锐利逼人。青涩与英气界限不清地交融一体,整个人画里走出来似的。
人的眼睛是对灵魂最为直观的映射。
莱纳第一次同艾伦对视时,脑中便不由自主地飘过这句话。他透过那双绿宝石般未经世俗杂质玷污的眼,仿佛被亘穿两千年时光的星斗攫取了全部感知神经。而与其看似冲动的壳衣截然相异的是,艾伦的灵魂似乎一如往昔地立于原处,平静得堪称神圣,在恣意漫澜而生生不息的彩色焰火中折射出原初的光泽。
当时莱纳一眼看得恍了神,但事实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为自己过于轻率的失神而暗自责备的。他就那样全然无知无觉地沉醉其中,再无抵御之能。
那双眼能够透露出的讯息于外人而言自是极难得以窥见一斑,但他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无梦夜晚,终究能多多少少从中参悟出几分高出常人的深刻内涵。莱纳难以用单薄的语言描述通过眼神感知得到的震撼力。隐晦,淡漠,狂热,壮丽,惊艳得几乎令人哀伤。那其中似包藏了天穹之下巨量至浓至烈的自由火种,连同源自始祖的悲悯和自缚在焰心封存的生机中不屈不灭。艾伦始终有意无意地发挥他的人格特质,吸引着灵魂与之共鸣的离群索居者彼此簇拥。
在那之后莱纳总能无缘无故地想到艾伦,想到他那张漂亮过头的脸,想到他鼓舞所有人战斗时嘴唇开合的幅度,想到他那双蛊人心弦的眼,长长久久地不能自拔。而此刻他闭着眼,在一片混沌的虚无中反反复复地通过记忆的画面摹写艾伦的脸。其实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如果他愿意,只消随意抬眼便可直接对住那双他朝思暮想的眼。于是他用更为实际的行动取代了脑海中纷繁复杂的想象,睁开眼盯上艾伦漂亮的眸子,星空一般,他不由自主地迷失了一秒。
尽管历史纠葛导致二人的目标与理念完全相悖,但他们为达成某一既定目的而孤注一掷的信念则分毫无差,因此从这一点上看,他们可谓是极度相似的。虽然艾伦对莱纳的了解少之又少,但他仅凭直觉便得以判断莱纳具有与他近乎类同的意志。这是在二人相互深交的的基础上日积月累而成的共鸣点,同时亦为他们建立起友谊以及友谊之上的其他隐晦情感铺平了道路。
许是对相似的人会互相吸引这一说法的切实证明,早在几个月前,他们便不为人知地厮混到了一起。恋爱在训练兵间是属于多数人的浪漫,足够奢侈又足够惯常。而在其中,同性伴侣虽不普遍,却也算不得罕见。但二人都是第一次正视潜藏于友谊以外的未知因子,倏然抽枝的感情实在甜蜜而又陌生过头。好在双方皆对彼此情有独钟,白纸一张的恋情经历倒为交往本身平添几分朦胧和纯粹的新鲜感。
他们保密工作做得相当到位,完美得没能让任何人察觉出丝毫异常。平日里他们照旧点头致意,挥手错身,莱纳依旧是那副老大哥的恳实模样,艾伦依旧执着于将所有巨人赶尽杀绝的念头。恰巧错开食堂用餐的高峰期时,二人依旧会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他们分寸拿捏得颇为得当,言语间有友谊的密切,亦有非亲非故的疏离,中间隔了一张桌子,各就各餐,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更没有寻常情侣间隐秘的小动作,一旁的三笠和阿尼依旧互相看不对眼,一切似与往常别无二致,唯有二人的餐盘偶尔贴在一起,毫不避讳地宣扬着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而在更多勉强可得片刻闲暇的时间里,他们才会表现出一对恋人该有的亲昵。多数时候他们穿着训练兵团的军服在没人的角落里接吻,仗着少年人的胆大肆意妄为,唇齿间混杂着训练时摸爬滚打而遗留下的浓呛风尘,但二人都不约而同地对此无知无觉。与其说莱纳对地下式恋情中的短暂相处时间感到遗憾,倒不如说他更为享受这种藏掖背后的意味。无形的刺激感误打误撞地激活了他麻痹已久的灵魂,连长期以来的精神苦痛也不再似当初般鲜明。
而眼下他们正挤在一张床上,以面对面的姿势躺在一起。天色仍未完全沉下去,几不透光的屋内却已然近乎昏暗。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在临近饭点的时候回到宿舍无所事事。因此对艾伦和莱纳而言,此时的宿舍为他们二人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莱纳对上艾伦绿色的眼睛,那双瞳孔此刻正因莱纳的突然睁眼而惊讶,猫似的微微收缩着,在窗帘缝隙处的天光映衬下愈显深邃。
他们的关系本就过于不明不白,而现在缺乏光线的室内又平白做了暧昧气氛的温床,一些难以启齿的念头顺理成章地发酵膨胀,不断蚕食掉莱纳仅存的冷静。此刻艾伦半张着嘴,犹疑了片刻,肌肉收紧,嘴角两边分开一个浅淡的弧度,舌尖轻碰下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叫了他的名字。
“莱纳。”
艾伦似是还欲说些什么,剩下的话却永远死在口腔里,被莱纳的吻彻头彻尾地堵死消解,分毫不留。那个吻抛却了所有的节制内敛,赤裸裸的唇枪舌剑,就算艾伦在某些方面过于迟钝,也足以品读出其中真正意义上的内涵。情欲的意味几乎同白纸黑字的宣战书般摆得明晰可见,诱使出艾伦骨髓深处最原始的冲动,迫驱其压倒理智,占据上风。
身为主动方,莱纳清楚自己该拿出些更为像模像样的行动来。于是他支起上身,大大方方伸手去解艾伦的裤带。口交这种事他从没为其他人做过,一律凭感觉摸索。他没有犹豫,低下头去,艾伦的长裤此时已经被实实在在地脱下一半,只剩薄薄的一层内裤遮掩挡在眼前。
他也不急,用鼻尖和嘴唇缓慢而色情地磨蹭着,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一下,动作不轻不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艾伦在陌生的刺激感中卸下力道,浑身细细颤抖起来,而这对他而言几乎是巨大的鼓舞。于是他更加卖力,而作为回应,艾伦的器物肉眼可见地挺立起来,顶端濡湿。最后一层布料被慢慢褪去,他张开嘴含住对方的性器。
相比其他同为十五岁的少年,艾伦发育得可谓过好了些,就算莱纳用尽全力,也无法将对方全部吞入口中,更何况此刻艾伦的性器已然完全勃起,这更为莱纳的口活增添了难度。他竭力用温暖的口腔顺从地包裹住艾伦湿漉漉的龟头,舌头生涩地拨开包皮,绕着柱身不断舔弄着上面凸起的青筋。不过多时,顶端便涌出零星的液体,干燥的柱体亦随之变得湿滑。
虽说他们二人在这种事上皆是纯粹的新手,但占据两岁年龄优势的莱纳显然拥有更为丰富的理论经验。艾伦在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舒服得弓起身子。莱纳鼻翼间呼出的气息在与性器咫尺间的距离内喷洒扩散,令他几乎克制不住将对方压在身下发力贯穿的冲动。艾伦在几近失焦的视线间低头去看莱纳,他垂着眼,双手扶着艾伦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眼角被染成一片薄红,泛起象征着情动的本真欲望。艾伦被迫羞耻地感到自己又硬了几分。
不得不承认,莱纳在这方面的确称得上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他就那样近乎贪婪地吞吐着,柔软的舌服帖地挑逗着茎身,动作在不断尝试中愈发流畅放荡而富有技巧。艾伦爽得头皮发麻,想到最敏感的部位正严密无缝地同爱人的口腔贴合在一起,他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气,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无处安放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对方发丝的尾梢,旋即像是不受控般按住莱纳的脑后,在他口中狠狠顶撞数下。
莱纳一时没能对艾伦突如其来的动作做出反应,重心不稳地向他的方向倒去,口中的性器顺势插到更为深入的喉口处,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压迫泪腺,泪水横流。他的口腔被性器填得满当,涎水在不遗缝隙的侵略下肆意涌出,同刚刚的生理泪水融在一起,整张脸都被浸染了更为色情放荡的视觉冲击感。艾伦一次又一次地反复抽插着,这剥夺了莱纳顺畅呼吸的权利,连闷哼声也无法发出。男性器官的味道过于浓烈,他想要逃避却动弹不能,只得狼狈地被迫承受着。他在昏迟迷离的明灭视线间垂直坠落,又被推上肉体与精神双重的情欲高峰。
直到莱纳的舌头狠狠绞住艾伦的肉棒、艾伦的液体毫无保留地释放在莱纳口中,他们才稍微清醒了些。莱纳还在不断喘息,额前碎发凌乱,下巴和领口没有被遮住的地方沾满了他的东西,有几滴乳白的液体漏溅在嘴唇边,仍未来得及被擦去。艾伦便就着那点乱糟糟的精液吻他,像是对他某种意义上的奖赏和鼓励。
而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手指向下探去,轻轻巧巧地挑进莱纳裤子的边缘,由于长期扣动刀柄扳机而生着细茧的指腹在他的腰胯处游走,不轻不重地反复揉捏他腰间的软肉,直到一整片肌肤都印上泛着绯红的指印,就像烙上了某种彰显独占欲的特定标记。钝重粗糙的质感将感官无限度地敏锐化,莱纳感到自己后腰的位置的神经被不断放大,又瞬间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莫名脱离了本人的意识般塌陷着软下去。温热的指尖的热量在接触的同时向四周辐射,莱纳的皮肤也开始高潮发烫,像被情欲蒸熟般放荡彻骨。
早已成为无用摆设的裤子终于被一把扯掉,艾伦将手顺着内凹的腰窝一路滑下,伸出手指探向那处私密的穴口,竟早已湿得不成样子,泥泞得淫靡不堪。他用指尖试探性地戳刺着穴口的周遭一圈,嫩红的穴肉即刻发出无声的邀约。他缓缓伸进一根手指,在莱纳身后的入口打转,刚刚高潮过后的精液此刻派上用场,连带着莱纳后穴自发分泌的淫水,开拓变得出乎意料地顺利。艾伦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频率在湿润的内壁抽插,穴肉便不知餍足地紧紧吸附上来,发出清晰的水声,多余的液体尽数滴落下去,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莱纳紧闭着双眼,但身体已经替他本人作出了更为实在的回应。他小幅度扭动着腰肢以迎合艾伦的动作,不断把自己往对方手里送,穴肉不安分地收缩着,似是对手指开拓的不满,更像是对更为粗暴凌虐的渴求。为避免被有心之人不经意察觉,他始终处于压抑呻吟的状态,偶尔几声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漏到艾伦耳边,几乎被拧成了变了味的调情。手指的数量缓慢增加,按压的频率亦从磨人难耐逐渐过渡到近乎粗暴的程度,抽插速度不断加快,刺激着肠壁的每一块软肉,酥麻的快感以灭顶之势吞噬了莱纳,他在一片白光中达到了顶峰。
他高潮了,身体自里向外地痉挛,皮肤挂满细碎的汗珠,眼角无知无觉的的泪滴将干未干的泪痕再度覆盖,连脸上的潮红都似带了迷离的神韵。体液混杂在腰腹间,他的意识在不从心的脱力感中不断陷于聚起与涣散的循环。
艾伦俯下身子,将莱纳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间,性器缓缓进入莱纳的后穴。有先前的开拓,插入的过程几乎避免了阻力的干扰,说是顺畅也绝不为过。他反复研磨着甬道的内壁,迫使还未完全缓过神的莱纳敞开身体,推进着顶到最深处。莱纳的穴口被撑到极致,不自觉地紧紧包裹住炽热的入侵者。艾伦将性器整个抽出,又强硬地撞进异常紧致的内部,更多浓稠的液体从交合处涌出,黏腻成一大片不可言说的荒诞淫靡。
莱纳感觉自己失控地虚浮着,刚刚射过一轮的身体格外敏感,艾伦的每一下操弄于他而言都是极致的抚慰与折磨,成倍的快感如潮水般翻涌上来,舒服得过分。艾伦有些发狠地往里顶着,不停地刺激着内里的软肉,擦过莱纳的前列腺,更加用力地操进去又抽出来。他的性器一遍遍贯穿莱纳柔软湿热的洞穴,肉体拍打的声音格外响亮,被莱纳听了去,羞耻地红了耳根。艾伦显然留意到了他的反应,低头凑到他的颈侧,舌尖恶趣味地撩逗泛着一层薄红的耳垂,满意地听到他愈发急促而深切的喘息声。
艾伦抄起莱纳的双腿,将它们抬至一个新的高度,阴茎亦因此进到了更深的地方,肠道几乎被完全涨满。莱纳下意识地收缩后穴,希望以此推拒缓解被彻底占据的异物感,但他吸着不放的挽留动作只会为身上人的亢奋火上浇油。艾伦既深且狠地撞进去,开始新一轮的猛烈抽插,难以抗拒的快感自觉地从身体连接的地方蔓延开来,如电流般鲜明地刺激着二人的感官。莱纳几乎被这快感逼疯,却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颤抖着带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哭腔。
事实证明,艾伦在床上绝算不上一个温柔的爱人,虽夹杂了初学者的直率单纯,却全然没有多数人第一次性体验的有所保留与草草了事。相反,在莱纳主动暗示他时,他便打定主意要结结实实做上一次:他们的第一次该足够真枪实弹、足以令两人沉醉其中。而受骨子里的原始冲动的潜在诱导,他的动作甚至可用粗暴形容,但略显疯狂的性爱于莱纳却颇为受用。换言之,这并非是单方面的强制凌虐与被迫承受,而是一场你情我愿的爱欲博弈。
二人床上做得酣畅淋漓,情迷意乱且难舍难分,原本空无一人的门外走廊却传来脚步声,离他们的寝室越来越近。莱纳不可抗拒地绷紧了身体,整个人弓起身子,后穴亦连带着剧烈地收绞,夹得艾伦一阵爽利,险些就这样射出来。艾伦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旋即掀开被子,将自己埋在莱纳与被褥之间。而他们的身体依旧连在一起,性器由于方才的动作在莱纳体内旋过一个角度,莱纳的穴肉几乎在一瞬间做出反应,敏感地收缩着,紧紧吸裹住艾伦的肉棒。
就在艾伦钻进被子的同时,让推门而入,转头看见躺在床上的莱纳,登时吓得不轻。
“……莱纳?这种时候……你怎么会在这里?明明马上要到吃饭的时间了……”
殊不知此时的莱纳同样心惊胆战。艾伦正趴在他身上,两人皆是不着寸缕,屋内的热意情潮被开门时挟带的气流冲散了大半,暧昧气息的余温依旧尚存。但艾伦骨架纤细,身高又矮了莱纳一头,加上室内光线昏暗,若不仔细观察,是极难发现被里多藏了人的。莱纳正这样想着,让却朝床头方向走了过来。
“莱纳,你没事吧?感觉你脸好红,发烧了一样……”
莱纳半掩着脸,拼命把自己乱了拍的呼吸压抑下来,开口时语气还算平稳,但仍不难听出其中细微的颤栗。他半咬着嘴唇,尽量将出口的词句缩得精简,以免自己因体内仍在不断持续的快感与刺激发出引人遐想的声音。
“我……没事,可能有点发烧……不用太……在意。”
好在让没有往其他奇怪的方向多加思考,只是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便转头在自己的柜子里翻找起来。
等到让离开房间、门被重新带好关严,艾伦才从被里探出头,在莱纳的胸口撑起半边身子,叹了一口气。
“……还好没被发现。不过,能在这种时候无聊到回寝室找东西的,大概也只有让这家伙了。”
艾伦分开莱纳的双膝,将腿扳至两侧,掐着他腿根白净的嫩肉,径自填满了甬道,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莱纳的臀肉因不断撞击而变红,脖颈处布满他留下的吻痕和咬痕,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消去。莱纳再也压制不住呻吟,哑着嗓子喘息出声,瞳孔彻底失了焦,面颊一片潮红。艾伦欣赏着他的模样,忍不住顶弄得更狠了些,莱纳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律动跌宕起伏,双腿紧紧缠上他精瘦的腰身。
他掐住莱纳的臀部,性器狠狠地操进去,下身一刻不停地挺动,莱纳不得不更为放荡地推挤着甬道以贴合他的节奏,穴肉几乎违背意愿地拼命吮吸着。莱纳的脸埋在他的颈侧,他舔吻着莱纳的耳廓,在对方的颈窝处啃咬出痕迹,颈部的痛感不受控制地转化为迟钝的快感,鲜明地涌至莱纳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后穴亦因此开始疯狂绞紧,将内里严丝合缝地勾勒成性器的形状。
艾伦被包裹得头皮阵阵发麻,抽插速度愈发快起来,在莱纳满脸泪痕地射出来时也没有丝毫减缓,被干到高潮的后穴不断痉挛,他的力度仍在持续加大,每一下都顶到甬道的最深处,像要把莱纳钉死在床上。直到温热的精液尽数射进莱纳的身体里,对方仍处于湿润迷离的恍惚之中。莱纳抓紧被单的手指不断颤抖,指节发白,而他在高潮的余韵中捏过莱纳的下颌,半卧下去同他交换了一个意味绵长的吻。
莱纳伸开双臂,一路抚摸着艾伦汗湿的脊背,以情人间相拥的标准姿态抱住了他。屋内依旧昏暗如常,空气中却无端沉淀着令人沉溺的芬芳,如酒惑心,如毒成瘾,山雨欲来前的危机四伏。他紧紧盯着艾伦的眼,像是要把对方瞳孔的每一处细节真真切切地描摹于心。此时莱纳终于发觉,即便终有一日他们不得不兵戎相见,眼下的爱恋亦已足够甜蜜而醉人,他们该如这般荒唐地坠落于此,正如他们方才的吻般,浅淡却滚烫得灼人。